更新时间:2025-09-19 23:47:12
“玛奇玛”是“爱”电次的,只是那个时候的他并不知道真正的“爱”是什么,更不知道应该如何实现和获得“爱”;于是你也可以说她没有“爱”电次,因为她连自己都不“爱”。
*其实作者点出“玛奇玛小姐只会一直注视着电锯人,而不是我,她从一开始就完全没有注视过我”这一句并不是为了说“玛奇玛不爱,也不记得电次”。 玛奇玛想要平等地爱世上的所有人,她怎么会不想爱电次呢?只是她在实现“爱”的道路上本末倒置了。 “爱”,哪怕自己没有接受过,那么也是需要自己先懂得是什么东西,才可能给予别人的。结果玛奇玛在还没接受过“爱”(实质上,波奇塔给予过她爱,只是她不懂得“爱”是什么,所以一直没有发现),还不懂得真正的“爱”是什么的时候,就试图去给予世人“爱”;以至于她目标和理想中的“爱变成只有了形式的空格,而没有实质。 “平等”,显然是“爱”的前提,也是“爱”的表现之一;然而对于玛奇玛来说,她还没有找到“平等”的理由,只是知道“爱”的出现需要“平等”,所以一直在向着这么个方向前进;以至于希望电锯恶魔能够消灭自己来实现“平等”。然而,连自己都不爱,又怎么可能会爱别人?但她又真的在试图给予别人“爱”,寻找实现“爱”的道路,于是就是本末倒置了。 玛奇玛空洞地追逐着自己的理想和目标,自身却缺乏了来自于理想和目标的推动力;她希望世人和自己都获得“爱”——这么一个想法本身就是“爱”的表现,然而她又不知道“爱”是什么,没有获得和感知过“爱”,只有容器而没有内容物,以至于没有从自己出发,没有“爱”自己——这便就是失去了“爱”的本质。 也因此,波奇塔才会说玛奇玛想要的是拥抱,让电次去抱抱那由多。
*回到原先的问题上,漫画里按照电次说出那句“我赌玛奇玛只记得电锯恶魔的气味”的真正意图和作用其实有三个: 1、表明玛奇玛、波奇塔和电次其实是惺惺相惜的三个同类;他们其实都是“狗”;“狗”是通过五感六蕴,尤其是其中的嗅觉、味觉和触觉来感知和认出对方的。 2、电次和波奇塔,从某种程度上是一体的了——这一点在剧情的推进也有提示。一开始的时候玛奇玛用于指代波奇塔时用的是“电锯恶魔”,指代变身后的电次时用的是“电锯人”。到了后来,尤其是最后的大战时,玛奇玛对电次说“毕竟你不是电锯人”;这也就是说他觉得电次不光不是“电锯恶魔”,还不是“电锯人”。后面玛奇玛又说“要怎样做才能让你再变回电锯人呢”、“电锯人他啊才不会吐痰”、“电锯人他啊,才不会穿什么衣服,也不懂得怎么说话,做的事情一定要搞得乱七八糟才对”、“然而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还是被电锯人选上了”。 这一部分用的称呼都是“电锯人”,而不是“电锯恶魔”。玛奇玛说得头头是道,似乎好像她自己对电锯恶魔(电锯人)非常了解,和对方是熟悉的知己一般;然而这么一种了解和描述,却和之前还没和波奇塔结合之时的,被当作“野狗”的电次颇有几分相似。 玛奇玛甚至还说了“如果你敢妨碍我们的话,那就去死吧”;她明知道武器人是不会死的,最起码是不可能通过这么一种方式来解除契约的。这么一种说辞,反倒是让人不明白她是不是神经错乱,分不清电锯恶魔和电锯人了,搞不清楚她这么一些话到底是对电次说的还是对波奇塔说的。
3、正是因为玛奇玛区分不出来电次和电锯人的味道(气味),觉得电次和电锯人是同一种,并且只有一种味道,所以电次在最后的佯攻偷袭计划才能得以成功。否则,玛奇玛应该会在第一时间发现开战时存在着两种不同的味道,一种是电锯人(或者完整形态的电锯人)的,另一种是电次;从而提前意识到了电次的计谋,知道电次把波奇塔(电次也就是电锯人的心脏)从自己的身体内拿了出来,让波奇塔独自生成一副躯体来和玛奇玛自己战斗。要知道玛奇玛的嗅觉是极其灵敏的,她的感应和控制力是异常强大的;哪怕正如电次也猜测的,也许玛奇玛未必记得特定某一个人或者某一种事物的味道,但她一定能够临时发现和区别出来味道上的不同,知道当时存在着不同的味道。这就好比一条“狗”;“狗”的大脑比不上人类,记忆力不强,未必就能记住陌生人或者事物的气味,但是如果突然出现了别的,它不熟悉的气味,“狗”一定能够第一时间察觉出来,并且变得警觉,找出气味的源头。
这么一来,电次的计谋就不可能会成功。又或者玛奇玛早已经知道了电次的计谋,却还是假装扮演着不知,顺应着剧本来出演,从而来让电次在最后吃掉了自己。然而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都说明了玛奇玛在最后的时刻是分辨和区分不出来电次和电锯人的,是觉得和认可了电次就是电锯人的。
*在此之后,不抽烟的玛奇玛第一次抽了烟。还对波奇塔(心脏)说:“这是我第二次赢了您。电锯人……这样子,您就会属于我了。今后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可以一直吃得饱饱的,睡得饱饱的,一起过着幸福又快乐的生活吧。” 然后就是玛奇玛察觉到了电次的偷袭,却没有反应过来的名场面。
这里,首先是吸烟的设置是别有用心的。在这一本作品里,每次出现角色尝试着抽烟,或者抽特殊的烟,又或者在特殊的情景里抽烟(尤其是没有抽烟经验的角色),都与角色意识到不久之后可能将要面临永久的分离有关——可以说是专门为了这么一个情景而设置的剧情关联。 那么这就和玛奇玛之后口头上所表述的话语相悖了。
第二,玛奇玛一直以来的理想和目标都是让电锯恶魔消灭自己来达到“平等”。既然被消灭了,又谈何永远在一起,更别提“吃饱饱”、“睡饱饱”了——这些会是电锯恶魔(而非狗狗形态下的波奇塔)所需求的吗?怎么看,都更贴近于人类的,尤其是内心空荡荡的电次之流的人的需求。 所以玛奇玛是精神错乱了吗?这一番话就像是她知道了未来的事情所发表的言论? 更别提玛奇玛居然在察觉到了电次的攻击,却没能反应过来的这一点了;毕竟她之前赤手空拳也能对电锯人形态下的电次的攻击进行反应。 以及她受伤了居然没有转移伤害来恢复——当然,这一点和她之后被吃掉,却没有恢复的情况采用同一个解释——那就是因为电次的攻击出处对玛奇玛的“爱”,因而没有算是“伤害类型的攻击”,所以玛奇玛没有恢复;以及如电次所说的,用帕瓦的血做出来的电锯,以此来让血在玛奇玛身体内连串,阻碍其恢复身体。但这都是站在电次的角度而言。 而造成这么一种现象的背后原因,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种。毕竟烧肉情况下的玛奇玛因为已经被分割,可以解释为没办法自主地转移伤害,只能靠契约的被动来恢复自己,而电次的“爱”不触发这么一个被动。 但是被“偷袭”之后,是存在着巨大的时间空间来让玛奇玛来进行操作的;帕瓦的血真的厉害到能让玛奇玛不光没办法恢复,而且还动弹不得吗?在之前的战斗中,玛奇玛头掉了,身体断成两截,但四肢的运动都没有停下来。难道契约里的转移伤害只能实施给直接被链条连接上的人吗?
剧情上这么设置是为了:1、致敬“烂片”的这么一个贯穿整个故事的要点。 2、首尾呼应,和第一话所起的绝妙标题相呼应,即“电锯人就是电次,电锯恶魔就是电锯人”的故事中心之一,并引出故事背后隐藏的“三位一体”的线索。 这一部分的剧情内容的在创作时表述目的之一就是:波奇塔和电次是一体的,波奇塔是电次的心脏和底层,是电次不可或缺的组成,从身体到精神上的一部分。
*这其实很好理解,故事里也充满着作者的暗示。当电次说出“玛奇玛小姐,她啊,是用气味来分辨我们的”这一句话时,漫画里的配图是一只哈士奇。 然后,电次所说的“她不是一个一个地记住别人的长相,而是只记得她所在意的人的味道”——这一句话便就是与电次之前,以及之后的的行为相呼应的。 毕竟,电次肯定是记得玛奇玛的“味道”的;而且,电次也是通过感觉来马上认出了玛奇玛转生之后所成为的,与之前长相不一样的那由多。要知道,玛奇玛第一次咬电次的手指时,放在当时的剧情和情节来看,是有性挑逗意味的。而那由多在被电次认出来之后,说的第一句台词就是“汪汪”。之后,转生之后没有了记忆的,没有上过学的玛奇玛在面对电次提问自己的名字时,回答的是“那由多”。那由多在回答电次提问“想吃什么的时候”说的是“面包”——这就是电次还处于“野狗”时期经常吃的,以及刚成为恶魔猎人时最想吃的。 所以,电次的这段话,既是在说玛奇玛,也是在说他自己。
*故事的最后,电次在梦中抱着波奇塔,和它进行对话。 波奇塔说:“电次,我的梦想啊,是希望有人能抱抱我。你觉得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吧?但是我太强了,那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不过电次却实现了我的梦想。 电次,我希望你能实现支配恶魔的梦想。 支配恶魔,一直很想和他人建立起平等的关系。对于只会用恐怖的力量来建立关系的她而言,一直非常憧憬像是家族间的关系。虽然方法用错了,但她其实是想建立那样子的世界。 所以,你就帮她建立那样的世界吧。” 电次:“波奇塔,我该怎么做?” 波奇塔笑着说:“要多多地抱抱她哦!” 然后画面一转,在现实世界里,电次和那由多互相拥抱着,稳稳入睡。
到这里,作者的暗示就已经非常的明显了;不仅暗示了波奇塔和玛奇玛的对应和相似,也暗示了电次和他们的相似。 这段对话说明了一直以来波奇塔是了解玛奇玛的(对应着前面的,“玛奇玛是否了解波奇塔的问题”,和对于这么一个问题的答案,作者所给予的提示;以及,玛奇玛在大战时为什么没有能通过嗅觉来分辨出波奇塔和电次的原因——波奇塔和电次从“狗(玛奇玛)”的五感角度来说,各方面都是一致的,因此只能通过说话的习惯、穿着的衣服、行为的方式来区分,这便再次强调了波奇塔和电次是一体的),是想要帮助玛奇玛完成她的梦想的,只是不认可玛奇玛的方式,因为波奇塔知道那是错误的;于是波奇塔想通过正确的方式来帮助玛奇玛完成她的梦想——也是波奇塔和电次的梦想——这也说明了波奇塔是爱玛奇的——反过来,也变向地说明了玛奇玛是爱波奇塔和电次的,电次也是爱玛奇玛的(电次和波奇塔是一体的)。
*玛奇玛对待电次的情感并不能简单地被概括为“不好”、“不喜欢”或者“不爱”,而是更为复杂的。 毕竟她把那个一无所有,在生死边缘徘徊的电次给带了回家,将他由“野狗”变成“家犬”,然后又通过折磨他来迫使他反抗,自主地站起来,去变成“(电锯)人”,去和自己所追求着的一样的“平等”——这不就是“占有”和“同化”,不就是“喜欢”和“爱”吗? 只不过玛奇玛的“爱”是形式和过程化的,是只有空壳的,而没有本质和根源,内心和灵魂的;这从根本上来说是因为玛奇玛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和正确的“爱”和“平等”,什么是好的“家庭”,但她却想要追寻这么些东西,所以一直都走在错误的道路上。并不是她明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哪一条道路是正确的,又有哪一条是弯曲的、错误的,而刻意地把他人扔到错误的道路上去。她是推心置腹、待人如己的,只不过她自己本来就是错的罢了,所以把别人也带着错了。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就好比现实生活里许多家庭中的“父母”那样——确实有的父母是真的不爱自己的子女和家人们,而他们是懂得什么是“爱”的,只不过他们只爱自己,而不愿意把“爱”给予他人——但有的“父母”在他人眼里好似是不爱他们的子女和家人们,但其实以他们自己的角度来说却是拼尽了全力在爱着的,只不过他们自己本身就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正确的“爱”,所以才一直都做错了。他们自己拥有着的是错误的东西,所以给予别人的也都是错误的,而不是因为他们不想给予——他们做出“给予”的这么一个行为时,就已经说明了他们是试图去实现和践行“爱”的,在萌生这么一个想法时,就已经是在“爱”了。 这就相当于,“有很多自己吃不完的好苹果而不给”,以及“只有一颗自己舍不得吃的坏苹果却给了对方”的区别。我们能够说“给了坏苹果,所以就表明了给苹果的人不想去爱对方”吗?当然是不能的。只不过,“给了坏苹果”是事实,“吃坏了对方的肚子”也是事实,以及“只有一颗苹果却给了对方”也还是事实;其实就是口袋里只有坏苹果,而给予的那一方其自身也不知道给的是个坏苹果或者觉得吃了坏苹果不会有事罢了。
玛奇玛对待电次,更像是“通过折磨对方来折磨自己”般扭曲的心理;她觉着折磨和痛苦,不管以任何一种方法和手段去“帮助”和“激励”对方脱离当前的困境,完成进步和蜕变,是一种“爱”,是一种推动和促使对方成长、变得更强大的,甚至是必须的、必要的,方式和途径。 这一切从根本上来说是因为她本身就是“病态”的,是性格不完整、不健全的,是长时间身心处于不健康状态下的,是认知不正确、不全面的,是没有在平等的、安全的、健康的、幸福的、快乐的,充满着“爱”的家庭、生活和社会环境中成长的,是不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正确的“平等”和“爱”的,却又不断苦苦追寻的。 因此我们才说电次、波奇塔、玛奇玛(那由多),他们三人是同一类“人(狗)”,是极其相似的,是心意相通的,是在人物的构思、设立和创作上“三位一体”的;他们既是照镜子般的相似,又是彼此的补全。这也是为什么有的人会说《电锯人》这一部作品里充斥着“家庭”、“亲子”、“情感”的影子的原因。
*玛奇玛对电次的,人物之间的感情变化路线和过程有点像蕾赛和电次之间的:一开始因为某种目的而靠近电次,后来开始接受和认可电次,等到恍然大悟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改变,结果已经注定了。
对于蕾塞来说,一开始自然是为了获得电锯人的心脏而靠近电次,说出虚假的“喜欢”,后来慢慢被电次的魅力所吸引,因为两人之间相似的经历和共同的感受而慢慢靠近,变得口是心非,不愿意正视自己的内心,说出“是为了任务”,最后坦诚和接受了自己的内心,想要去赴约,想要去私奔,却发现来不及了,所以才有了“电次,其实我也没上过学(一语三关,三层含义分别是:1、我没上过学;2、我之前骗了你;3、其实我和你一样——我也喜欢你,正如你喜欢我那样)”。
对于玛奇玛来说,则是从一开始知道波奇塔(电锯恶魔)与电次已经合为一体之后,她便认为靠近电次是让她能够接近波奇塔的唯一方式和途径;接着,她渐渐地开始分不清波奇塔和电次之间的区别,模糊了界限,她认为是波奇塔的行为其实却是电次的,她认为是电次的其实却是波奇塔的(其实整个故事都在围绕着三个人的转变和结合来进行展开,当故事处于不同阶段时玛奇玛对于电次的态度的转变,以及她自己对于电锯恶魔和电次认知是一条隐藏的线索,所以读者们很容易就能够发现电次和玛奇玛的情感的不断变化;最后,她终于醒悟过来,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和一直追寻的是什么,她明白了自己心目中的电锯人,其实就是电次。
《电锯人》第一部结尾处,便就专注于描写“电次和波奇塔已经合为一体”、“他们是同一个整体”的这么一个中心。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如果接受“爱”的那一方,不认可施加“爱”的另一方的,称之为“爱”的行为,就是其心目中真正的“爱”的话,那么这能算作是“爱”吗? 那么为什么,电次吃掉玛奇玛躯体的行为会被视作是“爱”,而不是“伤害”呢?如果仅需要电次单方面觉得自己的行为那是“爱”就会是真的“爱”的话,那么玛奇玛对电次,对波奇塔(电锯恶魔),乃至于世人的行为不也是真正的“爱”吗?那么电次和玛奇玛有什么区别呢? 对“爱”没有自己的定义和概念,不知道“爱”是什么的人,是不可能获得和接受来自于他人的“爱”的;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的东西,形容和描述不出来,倘若别人就真要是给了“爱”,自己也还是不知道,不认为那是“爱”,更不会觉得自己获得了真正的“爱”的。 就好比同样说一个“柿子”,A理解的是“番茄”,而B理解的是“红柿”;那么当A向B表达“给我一个柿子”时,那么B给予A的就会是一个“红柿”,而不是B想要的“番茄”;对于B来说,他确切给予A所表达过自己所需求的东西;而对于A来说,却又是觉得B没有给予A自己想要的东西的。 自己找到了错误的答案,那么带给别人的答案也会是错误的。
所以我们可以从中很简单地推导出来,玛奇玛是认可电次的行为的;电次的“爱”的行为是符合玛奇玛心中对于“爱”的定义和概念的;以及,还可以通过以上的这几个问题的答案(不管“是”或“否”,从两面都可以推导出来),电次、波奇塔和玛奇玛其实是同一类“人”(“狗”),他们是类似的、一样的,甚至是一体的。
蕾塞和电次之间的情感,由一开始虚假的喜欢,到后面真的喜欢,就像是一开始懵懂和苦涩的初恋那般。玛奇玛和电次之间的情感,由一开始错误的爱,到后面真正的爱,就像是逐渐互相理解和支持的家人那般。
*“电次”就是“电锯人”,“电锯人”就是“电次”,这两个是一样的,只是换个称呼和外观罢了,但主体始终都是同一个。大家想想,不然为什么作品的标题是《电锯人》,而我们看到的却都是有关电次的经历?又为什么作品第一话的标题是《电锯与狗》?
哪怕就是把“喜欢电锯人”,改成“喜欢电锯人的心脏”,那么说法依然成立,还是一样的,也是“喜欢电次”。 举个例子,这就像在说“有的人喜欢布鲁斯·韦恩”和“有的人喜欢蝙蝠侠”,乃至于“有的人喜欢蝙蝠侠的内心(或者灵魂),都是一样的——“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蝙蝠侠”就是“布鲁斯·韦恩”,都是一样的主体但不一样的称呼——唯一可能存在的区别就在于不同的描述体现了不种群体更侧重于喜欢和推崇同一个主体在不同方面和层面上的体现罢了。有的人可能更喜欢穿着西装革履,露着一身真面人皮,端坐在庄园和写字楼里的办公室时那个温文尔雅的他;有的人可能更喜欢穿着蝙蝠装,披着一袭面具黑衣,穿梭飞跃于哥谭市的天空时那个守卫正义的他;然而不管哪个他都是他,只不过是他的主体对于外界事物时的不同具现和表达罢了。这么一些具现和表达总是混合的,是互相影响和相互构成的——西装革履、真面人皮下的温文尔雅但心中时刻满怀正义,蝙蝠装、面具黑衣下的守卫正义却又时刻透露着绅士优雅。 “喜欢布鲁斯·韦恩”、“喜欢蝙蝠侠”和“喜欢蝙蝠侠(布鲁斯·韦恩)的内心(灵魂)”,这三种说法的意思、意义和本质都是一样的;毕竟“布鲁斯·韦恩”并没有患上多重人格。
这就好比是一个人的姓、名、字、号和不同笔名之间的区别:是同一个人的不同表示符号——兴许在不同场合,面对着不同的人群和需求,就对应着使用不同符号来进行表示,但在面对着特定的对象和特定的语境下,通过语言文字来使用其中的某一种符号或者代号时,所指代的就都是同一个人,同一个主体。 例如有的人只熟悉和了解,只获悉,甚至是只听说过某部作品或者作家的笔名,那么在对这位作家进行介绍时就不会首先点出他的真名,而是直接使用作品所对应的笔名。 又例如有的作家不希望他人知道自己的真名,或者其笔下不同类型的作品所署的笔名不一样,又或者现实生活里作家的身边是有人认识他却不知道他是作家的,而一直用真名来称呼他的,那么当外人使用不同的,在面对着特定的对象和特定的语境下,所属于他的符号、代号和称呼时,所想要表达的都是他。 我们不能说“有人喜欢周树人,有人喜欢迅行,有人喜欢戛剑生,有人喜欢树人,有人喜欢周豫才,有人喜欢鲁迅,有人喜欢迅哥儿,有人喜欢《朝花夕拾》的作者,有人喜欢《呐喊》的内心,有人喜欢《狂人日记》的灵魂,这些人是不同的群体,他们所喜欢的人都不一样”,因为这些无非都是鲁迅的符号罢了——它们所代表着的都是,“鲁迅”的意识规律的整体,以及组成和构成这么一个整体必须的要素和成分。 电次和波奇塔(电锯恶魔)已经结合成为了一个整体,这个整体是使用“电次”或者“电锯人”来作为外界称呼的;波奇塔(电锯恶魔),已经成为了电次(电锯人)的心脏,是构成和组成电次(电锯人)的,必须的、不可或缺的一个部分。当在作品里的世界观下,不存在第二个波奇塔时,那么使用“电次”、“电锯人(电次的另一个形态”、“电锯恶魔(电锯人的更深形态)”来进行描述,所想要表达的其实都是同一个整体,但根据语义和语境,对话情景的不同,也存在侧重面上的不同。 就好比,“戛剑生”和“鲁迅”都是“周树人”,但如果在描述中使用的是“戛剑生”那么就侧重于表达鲁迅早期的作品,而“鲁迅”则是侧重于表达鲁迅全期或者中后期的作品,描述和讨论所围绕着的方向和参照物是与“作品”和“时期”有关的;如果所使用的是“周树人”,那么则侧重于“生活”,描述和讨论所围绕着的方向和参照物是与“事务”和“行为人主体”有关的;但毫无疑问,在面对着特定的对象和特定的语境下,不管是“戛剑生”、“鲁迅”,还是“周树人”,所指代的都是同一个人。如果要对其表达喜欢,那么选择属于他的其中一种知名的、通用的称呼去进行语言构造,组成句子来表达即可。
*放回到《电锯人》里来说,如果说“只想要波奇塔(电锯恶魔)”,或者“只想要电锯人的心脏”,那么指的就是只想要“电次的心脏”,想把“电次的心脏”单独作为一个部分,与其整体进行剥离;但如果说“喜欢波奇塔”,或者“喜欢电锯人的心脏”,没有特指的情况下,不在特定的语境之内,那么这就是一种一语双关,指的既是喜欢“波奇塔”,也是喜欢“电次”;因为“电锯人”就是“电次”,“电次”就是“电锯人”,“电锯人的心脏”是组成“电次”的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他们是一个不可割裂和分离的整体,是不可以、不能够以局部的意识规律来单独实现自我表示和对外界造成影响的,而是整体做功的。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这就好比有人对你说“好喜欢听到你在自己耳边说话,一天听不到都觉得难受,睡不着,以至于恨不得你能够时时刻刻都在自己跟前,跟自己有说不完的话”那般,表面上说的是“喜欢你所讲的话,觉得你讲的话很好听”,实际上说的就是“我好喜欢你,我离不开你”。 用回《电锯人》里的例子,最经典的例子之一就是蕾塞说的那一句“电次,其实我也没有上过学”。这句话是一语三关,三层意思分别是:1、“(我和你一样)我也没有上过学”;2、“其实我骗了你”;3、“我也真的喜欢你(我和你一样)”。这句话表面上说的是“上学”,其实说的是“人生的经历和自我的情感”,底层里所表达的是“我和你一样,我知道,(我想)你也知道我真的喜欢你,正如你真的喜欢我”。 以及电次和玛奇玛看的电影,和《电锯人》第一部结尾的大决战前玛奇玛说的那一句“这个世界上不需要烂片”。表面上说的都是“电影”、“影片”,其实说的是“人”和“人生”,是“情感”和“爱情”,是“感受”和“结局”,底层里所表达的也都是“喜欢”和“爱”,是关乎“真”与“假”,“好”与“坏”的。 因此,平时不怎么流露情感的玛奇玛,以及与波奇塔合二为一后变成电锯人,从小感情缺失,不健康的生活环境下成长,自觉的好像逐渐失去了人类情感的电次,他们两人才会在观看票房不高,不热门、不卖座,被外界和大众一致和普遍认为是不好看的影片,是“烂片”的电影,在看到电影中出现“拥抱”的那一幕时,不约而同地流下了真挚的泪水。 这“烂片”,表面上说的只是“影片”,实际上是“人”和“人生”,是“情感”和“经历”。 于是,玛奇玛大抵也像是蕾塞那样一开始的不自知、不自觉,没有意识和察觉到自己的内心,明白自己真正的想要的是什么;后来渐渐地意识和察觉到了,却又口是心非;其实玛奇玛她,也是觉得这个世界上是需要“烂片”的,“烂片”是合理的,是需要,而且还是必须要存在的。 毕竟,在最后一场大战的结尾,玛奇玛其自身的(《电锯人》第一部的)结局,就是一部“烂片”的结局;她自己的一生,经历和情感,所作所为,所选择的道路以及在路的尽头所看到的结果,就是一部毫无意义的“烂片”。 “烂”得,她面对着千方百计才得到的,而且只要她想要,打从一开始就可以更轻易、更直接得到的,电锯人的心脏时,不知道该作何表情,说点什么。毕竟,无非就把电锯人的心脏从电锯人的躯体(形体)中扯出来罢了。如果她想要的结局是这样,只是物理意义上的把电锯人的心脏拿出来和得到,那么她打从一开始,在初遇见电次时,就可以直接这么做,而且还能够更简单、更不费力。 “烂”得,她坐在坟墓前,面对着这么“开心”的一件事情,得到了“朝思暮念”、“梦寐以求”的最终结果时,却吸了一口从来没碰过的烟。又有谁会在非常高兴的时候,心里萌生出尝试着抽烟,有这么个第一次的念头呢?又有谁的第一次抽烟经历是在极度高兴的情况下发生的呢? 就更别提最后还乐极生悲,被自己以为打败了的电次给“反杀”了;又或许这才是她真正的开心?看似无厘头,毫无逻辑的剧情和人物的过程和变化,这难道不正是他人口中所谓的“烂片”吗? 因此,玛奇玛她大抵也是骗了电次的,她究竟也是喜欢“烂片”的,或许她心里的想的会是“电次,其实我也喜欢‘烂片’”。最后,她还是明白到了“电锯人”的一体性。
在作品中的不同剧情阶段,尤其是早期阶段,并不是所有角色都意识和认知到了“电锯人”,其局部和整体的一体性的,是会有角色试图着去把电锯人的局部和整体进行切割和分离的,以为局部和整体从来都不会是一致和统一的,认为这么一种切割和分离的手法是可行和实际有效的;这么一种一体性,(从作品后面的剧情里,从故事的不断推进中)可以得知是必然成立和存在的。 作品中一开始没能意识和认知“电锯人”的一体性的最典型的角色就属玛奇玛了。玛奇玛从一开始自以为能够区分开来电锯恶魔、电锯人和电次,后来开始分不清区别,到了最后只能够通过外在、举止、语言和行为表现来进行区分——然而她所认为的区别和划分的标准和条件,方法和手段其实既是属于“电锯恶魔”、“电锯人”的,也是“电次”的,是没办法区分开来的——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无法被区分开来的,这作品的中心和想要表达的主旨之一——不同时期,不同部分的“你”,都是“你”——口头上所表达的“爱的是你的局部”,其实是“爱的是你的整体”的不自知的模糊意识和认知罢了。 直到玛奇玛反倒被自己那盲目自信的,自以为准确和到位的,通过外在、举止、语言和行为表现来进行区别和划分的,所谓的标准和条件,方法和手段所害,以至于落败于电次之后,她才恍然大悟;她究竟才明白了,原来自己一直以来所追寻着的,所喜欢着的,所爱着的都是同一个人;她才明白其实“电锯人”就是“电次”,“电次”就是“电锯人”,“波奇塔(电锯恶魔)”是“电次”的心脏,没有人的心脏是与自己跳动到不同方向上去的;她才明白,她一直想要的就是“电次的心”,是真正的平等和爱,是爱爱的抱抱,是一个充满着爱的家庭。
*话说回来,《电锯人》蕾塞篇的电影版的ED的标题为《Jane Doe》,其字面上的意思指的是“无名氏”;类似于“某人”亦或是“某某某”,“小明”、“小红”,“张三”、“李四”,“甲”、“乙”,“丙”、“丁”,这种不知道或者不想透露准确信息时的简易代称;结合剧情内容来理解,就有三层意思:1、暗示剧情中的男主和女主互相是彼此生命中的“无名氏”,是匆匆过客;2、只留下了一些很重要的痕迹和记忆;3、而不再是身边的鲜活和陪伴着的人。 “电锯人”在身体方面目前是由“波奇塔”的心脏,“帕瓦”的血液(“帕瓦”也有“电锯人”的血液,相互交融),在意识和思想层面是由“电次”的灵魂和“玛奇玛”(“那由多”)的爱(情感和经历)来构成的。 “波奇塔”和“帕瓦”,一个给“电次”献出了心脏,另一个为“电次”献出了血液;“玛奇玛”和“那由多”,在试图寻找自己内心中真正的“平等”和“爱”的过程中,也逐渐地帮“电次”找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既然说到了“蕾塞”和“帕瓦”,那就多聊一点。 “蕾塞”对“电次”的情感,说是“爱”不准确;因为在剧情推进到相应的节点时,“蕾塞”还没萌生出来“爱”的这么一种认知和感觉;只是纯粹的“喜欢”;但她确实是早期剧情真心喜欢“电次”,并且喜欢得最深的,主动察觉和知晓了自己的这一份情感的女性角色了。
要说“爱”的话,肯定还是“帕瓦”、“波奇塔”和“玛奇玛”(“那由多”)要来得更贴切些;因为这三个角色,尤其是“帕瓦”和“玛奇玛”(“那由多”),都是在明知道自己很可能,甚至是绝对会遭遇不幸的情况下,仍要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牺牲掉自己来拯救“电次”。 而对于“蕾塞”来说,她在去赴约的时候并不是百分之百确认自己这么去选择和行为是会遭遇不幸的,虽然她确实知道这样做会有很大风险,但这么一种风险并不具备必然性;她会这么去做,是因为自己内心想要去做,但却是在不知道代价和后果的前提下和基础上的。以及,她的动机和目的,可以说是有一半是为了“电次”,为了让“电次”能够开心和快乐,为了让“电次”可以过上幸福和梦想的生活;但另一半同样也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开心和快乐,觉得这么做是可以让她自己过上幸福和快乐的生活——她既是为了对方,为了“电次”,但也是为了自己——她觉得这么做对于双方来说都是有利的,对于两人来说都是好的。就结果而来,也不见得如果“蕾塞”成功赴约了,就能给予“电次”其真正所想要的、需要的,就能满足了“电次”未来的需求,不见得“电次”从那之后就会因此而得救,从而获得什么本质的改变和提升。反观,“帕瓦”、“波奇塔”和“玛奇玛”(“那由多”)的选择和举动,是踏踏实实、确确切切地拯救了当时剧情情景中和处境下的“电次”的,给予了“电次”生存所必需的东西和力量,满足了“电次”继续活下去的需求的;不管是动机,还是结果上来说都是如此;哪怕或许他们有时候采取的并不是最好的、最正确的方法和途径,办法和手段。
在这一点上,“蕾塞”的出发点和动机,在践行自己的选择和想法时的决心和觉悟,以及为了“电次”的“好”,为了“爱电次”,为了“爱”所作的牺牲和奉献,乃至于对“爱”的理解和感知,认知和思考就要比以上三个角色要低上一小点。 “恋爱”和“爱恋”,以至于“爱情”,都是情感。“蕾塞”,之对于“电次”,或者说他们之间的情感,更多地侧重于表达“恋”和“情”;而“帕瓦”、“波奇塔”和“玛奇玛”(“那由多”),之对于“电次”,或者说他们之间的情感,则更多地侧重于表达“爱”。 “恋”、“情”和“爱”是三种不一样的内心情感;以至于恋爱”、“爱恋”和“爱情”是不一样的。
之前还看到有问题是:“电次和蕾塞的感情是Bad Ending吗?” 其实这既可以算作是Bad Ending(BE),也可以算作是Happy Ending(HE)的。就角色的当下,那个时期和阶段里来说是BE,就长远来说是HE。 举个例子来说,某人在中学时期的幼小的恋情被老师和家长们的介入和拆散,从而郁郁而终,没有了下文,这对于当时幼小的他们这一对情侣和恋情来说肯定是BE。
但如果后来他遇到了能够白头偕老、厮守终生,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另一半,那么当时的分手其实对于整个人生来说就是HE。 毕竟要知道,如果他们这一对小情侣继续在一起,他是肯定没有机会遇到后来人,遇到合适的另一半的并且在一起的;而他们这一对年幼的情侣在一起,也不见得能有后来各自的那么幸福。 如果这要算作是BE,那么后来遇到的人,和他厮守一生的人,算是什么?更加的BE?这是应该和能拿来形容那个和他互相相爱的人,以及他们之间的情感的形容词吗?他若真心相爱,会舍得这么去描述他和对方之间的这段感情吗? 所以就都是HE,只不过后来的更加HE罢了。
“支配恶魔”,大抵在私底下是一个妒忌心很强,且又“傲娇”的恶魔;这有可能是因为一直以来都是支配恶魔在支配他人和万物,虽然其内心里追求着真正的“平等”和“爱”,甚至有时候会病态地希望自己反过来被特定的人物支配,例如被“电次”所支配,但实际上其还是不适应被他人和其他事物所支配,相比于被牵着走的感觉,还是更习惯和喜欢占据着主导的地位和优势。
*最后,让我们回过头来看这一部作品第一话的,至关重要的、开门见山的、引领全作的标题,就能发现其中的绝妙之处。 第一话的标题是《狗与电锯》(或者说《电锯与狗》)。 这一个标题,表面上很好理解,好似没有其他意思和作用;但看完所有剧情之后,就能很容易地发现其中蕴藏着的伏笔。
“狗”,表面上指的就是“波奇塔”,因为它一开始是以类似于宠物狗的形象来出现的。而“电锯”,可以延伸理解为“拿着电锯或者使用电锯的人”,也就所指的是“电次”。 而第一话的内容,所对应的正是一只恶魔小狗遇上了一个拿着电锯在伐木的少年,然后两者相依为命地生活下去大伟故事。之后“电次”变成了“电锯人”,所以“标题中的“电锯”也可以指的是“电锯人”。
随着剧情发展,我们就会发现这么一种解读的不确切,或者说不完整的地方;毕竟整部作品是围绕着波奇塔、电次和玛奇玛,三个主要角色来展开的故事。最明显的地方在于,既然“电次”变成了“电锯人”,“波奇塔”是“电锯恶魔”,而“电次”和玛奇玛初遇时就说想要“拥抱”和“做玛奇玛小姐的狗”,以及“电次”的各种行为很像“狗”;那么,标题的含义不就成了“狗与狗”,或者“电锯与电锯”吗? 要知道第一种含义的得来和解读,根本上源于将角色逐步代入所对应的名词当中,从而不断延伸和推理得来。例如,如果“狗”指的是“波奇塔”,那么“电锯”指的就是“成为电锯人的电次”,因为在“电次”身边的“波奇塔”一直都是一只可爱小狗的形象。
那么同理,如果我们把“波奇塔”代入“电锯”的名词中,以这么一个角度来进行解读的话;毕竟“波奇塔”就是“电锯恶魔”;那么“狗”又会是谁呢?显然,那样的话,“狗”应该就是“玛奇玛”了。不断追逐着“电锯恶魔”的身影,想要被电锯恶魔吞噬的“玛奇玛”就像是一条“狗”那样。而且“玛奇玛”的种种行为和特点,对应的也是“狗”。
那么,如果把“电次”代入到“狗”的名词上,我们就可以得到“玛奇玛”对应的就是“电锯”,也就是说“玛奇玛”和“波奇塔”是各方面相似的同类,而“波奇塔”和“电次”又是各方面相似的同类。
这一个标题的意义和作用就在于提示了在这三个人物设计和创造,在剧情构造和故事情节设置的方面是“三位一体”的。 *以及作为首尾呼应的,和第一话标题《电锯与狗(狗与电锯)所照应的,《电锯人》漫画第一部最后一话的标题《爱·Love·电锯》。 《电锯人》漫画第一部最后一话临近尾声时的一幕是:电次在梦(意识世界)里紧紧地抱住波奇塔;他与波奇塔对话之后,在现实世界这一端里与那由多(玛奇玛),充满着爱意地紧紧相拥着入眠。 这两话的标题非常的巧妙。故事开门第一话时,只有电次和波奇塔两人相依为命,便就是《电锯与狗(狗与电锯)》。在电次和波奇塔经历了这么一切;电次逐渐明白了什么是“爱”,知道了自己应该怎么做之后;就变成了三个人相依为命,共同生活。此时,剧情所对应着的标题就是《爱·Love·电锯》。 之前的“狗”变成了“爱”,还在中间加进去了一个“Love”;并且不再是“与”,而是“相乘”。这就像是在说,故事一开始的时候像是走到了一块,却还没有成家的两人,由所经历一切,最后变成了相亲相爱的,三口之家的完整家庭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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